疑。
百草依言仰頸,與他對望,一如平時的清冷自持。
天穹記得隨親隊伍之中的確有這麼一個人,穿著耍拢察o的待在帝朝官員之後,當時的他頭髮梳在皂帛幞頭之中,洠厣涩F在青絲垂如流水,散在肩上胸前,竟有了種媚然的風韻。
「你……」不自覺伸手,就想碰碰百草的臉與髮。
「是。」百草又是低拜,額頭、手肘及指掌樱兀惶湛郑戎祚穯栐挕?br />
天穹被這恭敬的態度弄得自個兒不上不下,收回手,目前情況怪異,他必須先釐清事情真相。
「你知道玉鎖公主上哪去了?她為何離開?」沉聲問。
「王恕罪,百草對公主不告離去也只知道個梗概……」忍著喉頭的焦痛,他冷靜編織說詞:「公主……早已芳心暗許於我帝朝宮內的一位侍衛,但因身分懸殊,無法共結連理……」
「這不跟戲班子演的一般?」天穹冷冷道:「你莫欺我虎羅羅人直率老實。」
「不敢,大王明察。」百草忙叩首:「昨夜……昨夜在下被那侍衛制伏,送入大王帳內,與公主掉了包……」
「胡言亂語,方圓有我虎羅羅國最精銳的衛士警戒,區區一個帝朝衛兵如何能不驚動任何人,輕易劫走公主?」
「大王可聽過名為草上飛的輕功?那侍衛精通此道,來無影去無蹤,所以……」
天穹聽得暗暗心驚,耳聞過江湖之中草莽武人甚多,其中多有異人,昨夜他毫無警覺就被人暗算,可見對方不是普通人,要是他心狠手辣些,只怕今日虎羅羅國君換人做了。
這麼說來,百草所言或者屬實?但是……
「所以昨晚我是跟你……」天穹雖然如此詢問,心中還是不可置信。
饒是百草冷靜,聽到這麼問,仍是無可抑制地抖了一下,頭這麼一偏揚,恰好又讓天穹瞄見倏然泛紅的耳根,如晚冬新開的初蕾,透一些春來的消息。
「真的是你?」天穹見他反應如此,心裡已經確定五成。
百草察覺自己面容發燙發熱,只怕不是一般程度的紅,他再度低頭遮掩,以不關己事的語眨卮稹?br />
「……那人……在帳中灑放低劣春藥,使大王產生幻覺,沉溺魚水之歡,他與公主方能順利脫逃……」
聲音漸訴漸低,黯然失望也是一波一波來,從來好夢最易醒,可大部分人醒來之後,可以一笑置之,他卻不行,還來不及沉澱於夢境的甜美,就必須先絞盡腦汁來應對眼前的難堪。
君王如虎,還是隻陌生的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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