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法純熟,就像鞭子不過是他們延伸而出的手,幾下就逼退了兩名衛士。
百草還楞著,忽然就被攔腰抱起,四周景物倒退如飛,王爺驚愕的一張臉也越來越小,兩名太醫慌張地摚执蠛按炭停瑪凳行l士分從四面八方衝了過來。
百草浸沉在凝滯的死水裡,一如不會說話不會動的泥娃娃,任著抱他的人來敚会崴豢钢狭笋R,馬兒急衝出高大的院牆。
抱著他的那人撮口呼哨,指摚е渌麕讉€人衝上青石大街,蹄聲得得,在兩旁滿是店家的長街裡,迴盪出千軍萬馬的嘈雜。
他清醒了些,想:怎麼了?應該是要死的他,怎麼轉眼間到了街上?
垂頭,胯下這銀鞍無比面熟,哪裡看過?攬著腰讓他穩穩坐在馬上的這一隻手又是誰的?
粗壯的手,臂上毛髮濃密糾結,是虎羅羅國男子常見的特徵,他輕輕抓扣,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種感覺回來,安心的感覺。
一匹馬靠近,馬上人叫道:「追兵來了,分兩路!」
背後人當機立斷:「他們馬太肥了,跑不持久,你們七人引追兵往北,很快能甩掉他們,我往南去,三日後繞去仁砂店跟你們會合。」
出城之後天穹與七位驃騎校尉果然分頭而行,七匹駿馬揚起的煙塵形成明顯的目標,引得豐咸王爺府的追兵也跟著直追,洠ё⒁獾教祚放c百草早已轉往了另一條荒僻小路,被幾株老樹擋住了影蹤。
為免生變,天穹馳愛駒往南,一路順著水流而行,兩旁綠意愈甚,跟已是草木蒼涼的北疆之地有天壤之別。
一路上洠苏f話,天穹還氣著,不想說,百草也犯傻,連開口都不會。
路上有旅店,天穹只買了些乾糧與酒水就離開,因為豐咸王爺在江湖上頗具勢力,一間小小的店都可能佈有眼線,所以他也不敢久待一處,看看哪邊荒僻就往哪行,最後進入樹木叢雜的山裡。
天穹雖貴為帝王,卻常在野外露宿,哪裡都能湊合著過。找了些枯枝生火,一方面嚇阻野獸,另一方面驅趕蚊蟲,弄好後回頭,百草仍舊一臉迷茫坐在火旁,人在此,魂卻還洠Ц稀?br />
天穹一路上累積的氣已經夠多了,現在見百草又是要死不活,新仇舊恨一下湧上,一巴掌給他拍下去,響聲清脆,夜鳥被驚嚇後發出的刺耳長鳴撸漤攤髁碎_去。
臉頰的熱痛讓百草錯愕。
「你……」
只說了一個字,另一邊臉上又是一掌,雖不至於頭冒金星,卻也得耳朵嗡嗡作響。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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