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宫殿虽不如皇宫森严,可也不是想进便能进的。”孟峥假装为难道。“不过身份稍微置换一下,也倒无不可。”
“那殿下有什么好办法?”
孟峥没有应声,想了片刻慢声说道。“不如,做我的‘入幕之宾’吧。”
孟峣端起酒仰头喝掉,抬起宽袖拭去唇边酒渍,一抹冷笑掠过。
一手拉着美人衣角,孟峥不知梦到了什么,竟嘿嘿的笑出声来。
“公公,这可怎么办?”太子在席上多喝了两杯,此时竟然醉倒不能醒来,已经错过了入宫的时辰。
魏公公挽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王爷竟然问奴才,只怕明日回去奴才就得挨圣上的板子。”阉人的声音尖利怪异,“还请王爷为奴才做主。”
孟峣看着这位平时仗着自己是东宫管事太监目中无人的魏公公心中冷笑,但语气仍是恭敬。“不如今晚便让殿下住在本王府上,明日宫门一开,便派车送殿下回去。”他知道这阉人明里为太子办事,实际却是皇帝安排在儿子身边的一个暗桩。今晚的事情,只怕明日一早那边便会知晓。
“那到时还望王爷在圣上面前替奴才说上几句好话。”话说的十分客气,魏公公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在皇帝面前如何编排。
木樨靠在一堆软枕之中,瞥了眼牵着自己衣角的孟峥,暗笑某人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无非是为风流艳史再添一段。
只是眼前这位仁兄,经过今晚一事,在大臣眼中的分量,怕是大不如前了。
密阳楼虽是酒馆,内里也有供酒醉客人住宿的客房。楼中最为华贵的房间,铺着柔软皮毛的床榻上孟峥翻了个身,手中拽着木樨的雪色长衣。
此刻他的梦中,正在上演绝色春宫。孟峣双手交叠靠在墙边,见皇兄手指游移到衣下,已是兴奋到了极致。
“春宵一夜何其快活,他今后都会迷上这种滋味吧。”他看向已经换上一袭黑色衣袍的木樨。
想到那人梦中的人定是自己,木樨脸色有些不豫。“这药粉只要他吸入一次,脑中便会存下那样的根。”桃夭,端木氏鼎盛时制的催情毒药。比普通媚药更为恐怖的是,就算不是真正云雨,也能在日积月累之下精力尽失,枯竭而亡。
撒在袖口之上的药粉,呼吸吐纳间,已经完全进入那具身体。
春宵一刻值千金,梦醒之后是销魂。
睡梦中的头颅一点一点,木樨抄手险险接住掉下的书本,自床上拿过一张薄被披到舒雪桃身上。
为了不让自己一
人复仇,他有多少个夜晚没有好好睡了。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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