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两个字被他说的暧昧悠长,修长的手指顺着玄清的发尾一圈一圈转上来,玄清低着眸子,看着他的动作。
两人之间半厢寂静,一个心怀不安只想逃离,另一个余情未了纠缠不放。
半晌,玄清开口,“你若真心侍奉,大可不必绕这么大的圈子,至自己和旁人于险地。你不怕裴家百年清誉被人抓住错处?赴宴还向储君自荐枕席?怎么李大人也做了老鸨gUi公?莫非她也有被长公子拿捏的痛处?”
伯光低头对上她的视线,“李大人是孝nV,她母亲素有腿疾,小民只是常年累月做了些举手之劳的事情。此番也只是陈情想通过殿下搭上怀氏的旧业。殿下,何必对吾如此疾言厉sE。”
玄清率先发难的路子没走通,她此时不上不下。伯光却绕到她身后,拿起一早备下的衣服,他宽大的手掌抚m0着丝绸,仿佛是Ai人柔软的身T。
“听说不长眼的婢子毁了殿下的衣袍?金线银线,横竖也是俗物,明日小民便让人抬一些去东g0ng,这样的事情不值得殿下生气。”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衣物为玄清穿上,表情专注而沉浸,玄清皱眉,后退一步离远他,双手微微一拉,丝绸外袍哗啦啦的落在地上。
裴伯光低头,玄清雪白的SHangRu束缚在裙子里,她微红着眼抬头看着他,轻咬下唇,深情倔强而脆弱。
“是,离开你我辛苦不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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