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干系?
只是他晓得,怀宁不过将他当兄长、当玩伴,而非同他一般,把他当一切。
有多次想与怀宁坦诚,想告诉怀宁,别这般玩世不羁;别总是、毫无自觉地踩著
他人真心游戏尘寰……却怎麽也道不出口。
就连以兄长身份,靖凌也道不出这般有若举刀剐剖自个伤口的话语。只怕被怀宁
瞧出什麽端倪,拆穿破坏眼前平和假象,令他无法继续留在怀宁身旁……
他怕,怕得迈不出步伐。仅能这般不上不下的,訩吊著一口气,看著怀宁身旁莺
莺燕燕来来去去。
每每见到怀宁与宫女燕好之时,总似有根硬刺哽在咽喉,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只
觉一阵难过。
因此,他总是能逃便逃,在怀宁命宫女侍寝之时藉口许多事,躲得远远的;没见
著没听得,就能平日一般留在怀宁身旁。
尽管如此,一直以来,他总还以为他是特别的。就算仅是兄长、护卫身份,单单
能这般陪著、待在怀宁身旁的,仅有他。
但如今看来,也不过一厢情愿。可笑得紧。
他不晓得,该拿什麽表情面对怀宁。
自嘲地哼笑了声,靖凌甩甩头咽下这般难熬,与若巧招呼声後直往惜宁宫前去。
他晓得,这不是怀宁的错,是他多情,打一开始,就将怀宁摆在特别位置。
才觉分外的疼。
方踏入惜宁宫,便见怀宁迎了上来,靖凌顿时有些不知如何招架。
怀宁有些紧张地解释他真没有与绣梅提起自个身份,也都有乖乖戴上人皮面
具,只是绣梅太过聪颖,没个小心便被瞧出真正身份。他真不是有意的。
扬著歉然的笑容,怀宁满口的对不住,道这次已好生反省过了,要靖凌可别为
了这事与他呕气。
看著怀宁颊边浅浅酒窝,微微露出的虎牙,靖凌短暂阖上眼掩去那阵牙酸。再
睁眼,已能撑起一抹笑,摇头说道没什麽。
瞧靖凌态度已趋软化,怀宁打蛇随棍上,要李顺勤自暗柜里拿出一青花瓷瓶,说
道是要与他的生辰贺礼,是难得稀有的药材,先前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拿得的。要靖
凌定要收下,若不收便是仍生他气。
靖凌笑著接下那小瓷瓶,却连打开的心思都没有,道了声谢便放入怀中,不再说
话,微微低首退开几步,一般护卫般。
见他这般怀宁有些无奈,嘟著嘴暗自生气没多说什麽,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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