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从我这要人,还得看是什麽理由。」阳焰走至花梨木官帽椅上坐下,閒适地
靠著背叠起脚,翻过一页,笑容不变:「近来朝务繁杂,太过无聊的理由我可不听。」
「啊,需要我请若巧倒杯茶水,请四弟你坐下好好与我谈谈吗?」
「不用大殿下费心,我要到人便不打扰大殿下。」幸悯抬手,御林军默默退一
步,「相信大殿下早晨也晓得了,宫刘两家贩私盐之事。」
「啊——似乎真有这回事呢。」阳焰心不在焉地望著手中书卷,头也不抬。「那,
与我的人有何干系?」
「该烦恼的,不是四弟你吗?」阳焰轻哼了声,再嘲讽不过。「那似乎,都是你
的人。」
「相信大殿下也知晓,私贩盐是连坐重罪,所以……」没有正面回应阳焰挑衅,
幸悯有些轻蔑地看了靖凌一眼。
靖凌静静听著,只觉再疲倦不过。阳焰也好幸悯也好,都习惯将情绪藏得那麽深
那麽沉,这般,不累吗?
「所以?我可不晓得这屋内有谁姓刘抑或姓宫呢。」阳焰有些无趣地掩嘴打了个
哈欠,「若你是指靖凌的话,他可是早被逐出家门,与宫家毫无关系了呢。」
听得自己的名,靖凌不禁一凛。
「但总是与宫家曾有关系,大殿下您可别拿这当理由。」幸悯双手抱胸,玩笑口
吻:「您该知道,这并不能当推托之因。」
「若我没听错,父皇是道,收押宫刘两姓族人来日再审,」阳焰有些不耐,「这
里是太子书房,在我这,没有宫刘两家的人,只有我的人。」
「不知这般,四弟还有什麽要说的呢?」轻声阖上书,阳焰不冷不热地道。
跟在幸悯身後的御林军有些躁动,却被幸悯一个扬手制止。
「我早知晓要自大殿下您这拿人本不是件易事。」幸悯抿起笑,而後自怀中拿出
一青花瓷瓶,「宫护卫,相信你见过这东西吧?」
见幸悯突与他说话,靖凌怔了好一会,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见幸悯勾起一抹势在
必得的笑:「若说没见过才稀奇,毕竟这是自宫护卫你房中搜来的。」
靖凌眯眼仔细细看,那不是……怀宁送他的瓷瓶吗?因与怀宁闹得不愉快,那日
收下後回房他便摆在桌上再没瞧过。怎麽会……在幸悯手上?
「你……搜过惜宁宫?」阳焰咬牙,似有些发怒,但脸上仍是一贯的笑。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