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丢下阳焰独自面对。
纵使那,或许,仍称不上爱。
顺王府。
遣退随从,爱怜轻抚著锦雪後背上药包扎之处,幸悯些许不解。「锦,你在气些
什麽?」
「没有。」连抬眼也无,锦雪将脸埋入软被中。
「别欺蒙,」幸悯将脸贴上,轻吻锦雪後颈,「你分明就在气我。」
「没有的事。」阖上眼,他只希望幸悯快走,留他一个人好好想想。
「你在气我没与你说那是幌子?」
「……」被道出心声,锦雪沉默著不愿回话。
「春嬷嬷不识字,盐枭之事我也不可能交与母后。那事早该落幕,怎麽可能现在
才让老大捉到把柄?」吻著锦雪耳根,幸悯说得轻挑:「老大想玩,那我就陪他玩。
我不过顺水推舟,让事情进行顺利些。」不住轻笑,「瞧,现下你不就不用再服侍那
小兔崽子了?」
拾起一缕长发把玩,幸悯扬起算计笑容,「老大也快挺不过了,我想赶紧把你自
那拉出来,省得受牵连。」无所谓问道:「这般……不好吗?」
在心底数到三,锦雪才缓缓开口:「……我没这麽说。」
「锦,要骗敌人就得先骗过自己人。」口吻很淡很淡,带了些漠然。「锦,你是
聪明人,你懂我的。」
抑下心底绝望,锦雪狠狠咬牙,「我晓得。」他晓得,他是那麽了解幸悯。可幸
悯却,不愿正视他的心。有时很恨幸悯,明知道只要他示弱,自己就愿为他做任何事,
不计代价。
「那便好,」幸悯轻手轻脚将锦雪揽入怀中,轻吻著锦雪额间,「别多想。别心
烦。」指尖轻轻抚过面颊,「我会与母妃说,从今起你只要留在我身旁就好了,不会
再要你出任务了。」
「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锦雪睁眼,又阖上。自指尖唇间传来的怜爱疼惜切切情意是那般浓厚,可却仍觉
得,很不够。
在幸悯心中,他永远,矮了那皇位一大截。
这一夜,格外难熬。
锦阳宫内,若巧跪在地上,仔细为雁安拭去身上血迹,欲为他换上乾净衣服。眼
眶里止不住的泪落在伤痕累累身躯间,在一片暗褐血红间,溅印朵朵碎花。
阳焰不发一语,拿过若巧手中布巾,亲自为雁安擦拭。
「主子……」若巧咬著下唇,想阻止阳焰,怕脏了阳焰的手。阳焰仅是摇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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