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人,怀宁
耐著性子跟承恩到人烟较稀少的林子内,见四下无人,连环炮似不断追问究竟为什麽。
为什麽要男扮女装,为什麽不与他说他是皇家之後,为何要欺骗他的感情……承恩推
开怀宁,笑得再灿烂不过,不住嘲讽怀宁天真愚蠢,打一开始他便是为了复仇才让幸
悯营盖红绣楼,要不凭一介清倌怎能在妓院里呼风唤雨?而若非有奸细通风报信,怎
能精确掌握怀宁行踪?许多事就在眼皮下,可他俩兄弟却傻愣迟钝得皆无察觉,也难
怪输得这般难看。
承恩说,打从知晓真实身份之时,他对他俩兄弟,除了恨,还是恨。恨不得啃他
俩骨舐他俩血,若不是他们兄弟,若不是皇后,他会有爹娘疼,有仆役使,锦衣玉食
受尽尊荣宠爱。而不是在外头颠沛流离,贫困度日,更不会沦落到那般境地。所以他
恨,要他怎麽不恨!其中他最恨的便是怀宁,是怀宁夺走他地位,是怀宁占据了他位
置,他才是这皇朝名符其实的么子,那般溺爱疼宠该是他的,不是怀宁的!所以他要
复仇,他要他们母子死,死得越惨越好。
怀宁完全无法相信那是他认识的绣梅,那人有著绣梅长相,却身著少年装束,未
施脂粉的脸上满是轻蔑讥笑,眯细了眼,愤世嫉俗诉说恨意,与在父皇面前两般样。
见怀宁半句反驳皆说不出口,承恩嘲弄多亏了怀宁那般天真痴情,他们的技俩筹
谋才能这般顺利,说起来,他还得感谢怀宁呢。
承恩那声七哥喊得怀宁心口瞢痛。一句『真的,一点情都无?』还未道出口,便
见著江子季身旁的那名护卫重锦忽然出现。怀宁不晓得重锦是幸悯之人,正困惑之时,
承恩问了重锦事情可好了,那护卫点头,身上血迹未乾。怀宁仍不放弃要问究竟,却
见承恩朝重锦撇撇嘴,弯著笑说要送他大礼,怀宁急切想问究竟,却听得不远处传来
雁安大喊,欲转过身,後颈就已遭重锦劈击,眼前发黑。失去意识前,耳际听见承恩
愉快笑道:杀了他,碍事。
再次醒来,人已在俪贤宫内了。
怀宁不晓得雁安为何会在那时出现,不晓得雁安後来发生什麽事,直至雁寒来禀
报之时,怀宁才知晓,他擅自出宫惹出多大祸端。而如今,他才明了承恩口中大礼为
何。
怀宁掩著脸不住抽噎,道歉赔罪因哽咽气结断续不停,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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