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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俯拾即是。
「锦,」见锦雪似没在听,幸悯再次喊了他的名,语气不耐。「别逼我真动粗。」
「幸悯,我……」爱你两字听来很远很远,似不是从自己口中说出,锦雪訩起笑,
竭力让自己神色无异:「让我保护你可好?」
幸悯看了锦雪一会,终是喟叹:「随便你。」他总不能让後边大军一直等他。在
这分秒必争时刻,儿女情长什麽的,太过多馀。「我可没馀力顾著你。」
仔细凝睇幸悯勃勃野心侧脸,锦雪垂首抚著马儿雪白鬃毛,「……我晓得。」
不远,哀凄钟鸣接续敲响,幸悯霎时变了脸色。
「父皇驾崩了。」
低沉丧钟回响,喧扰敲醒一夜安宁,随声声传语响起的掩涕哀泣不绝於耳。
就要结束了,这一切闹剧。
阳焰想笑,遭寒风冻得发僵的嘴角却怎麽也弯不成弧;想哭,又不愿让人瞧见软弱。
他仅仅伏身,朝俪贤宫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母后,愿您……原谅孩儿唯一一次任性。
低喃细语著抱歉,挪动发麻腿胫,再次朝金銮殿方向叩首,将龙椅上威严身影深
深烙印脑海。
不远,宫灯炬火流光闪映,宫墙檐角外天际红橘,升腾火粉远远瞧去似蝶飞舞。
阳焰缓缓起身。
听著骚乱哗噪,兀自思索如今景况,顿时,藏在心口的罪恶难受泛溢,怎麽也无
法抑下。
低首望著胸前空荡,原该在那的东西已给了人,连同里头的心。
几次张口不成,阳焰最终,仍是将道歉咽了下喉。
蝶衣,对不住。
对不住。
《皇七子》 99 (下)
费了好一番功夫甩掉追击之人,在左雨涔掩护相保下,靖凌顺利从宫里密道脱困
返邸,与扮成他的小八交换,一旁小九见他浑身血湿,连忙回房捉了一小包袱药捏著
鼻子塞给他,说是小师父交待的,靖凌也无气力问为何这时才与他,小九迷糊没记性
不是一两天的事。
赶走房内欲问始末的师弟,要他们全烦左雨涔去。正反左雨涔愁著没人听他炫耀
数算,打发两名小家伙当陪客让左雨涔过过乾瘾也好。
待剩他单独一人,靖凌换下血湿衣裳烧掉,简略清洗处理身上伤口,思索能拖延
多久……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四殿下若知晓不仅宓越死了,粮草也遭劫,脸色定会相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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