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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方冷嗤了一声,“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吗?咱们山上人,就别讲山下那些繁文缛节了。”
妙善会心一笑,宽慰道:“依善人所说,山下危机四伏,上山正好避险养伤,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苏清方不以为然,“我避险和他说话不算话,是两码事。”
就算上山对苏清方利大于弊,也不能改变李羡自食其言的事实。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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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方真变得前所未有安分,终日里不是和妙善谈天下棋,就是一个人品茶读经,笔是一下没碰过。
旁人问她抄经的事,她都以手疼为借口挡了回去。
实则,苏清方掌心的伤早已愈合,一点疤都没留,提笔书写更是不在话下。
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样子。
唯有岁寒知道自家姑娘是Si要面子活受罪,长叹一口气,撸起袖子哐哐敲着茶饼,熬了壶又浓又黑的茶,给苏清方送去。
厢房内,灯火摇曳,苏清方一身素白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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