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清方惊恐得握得死紧。这个小女子练了几天箭,手劲见长,还蓄着不长不短的指甲,更掐得痛。
听她鬼哭狼嚎,李羡心中爽快,似也报了她几番牙尖嘴利的仇,想到自己的手,又不知是不是自讨苦吃了。
跑了不一会儿,苏清方似乎终于从紧张兮兮的状态抽离,手松了不少。
李羡也能更优游。
“吁——”抵达目的地,李羡单手勒马,停了下来。
因为母族的关系,李羡的马术学自军中,教他骑射的老师也是真正上过战场的老将,完全不是一般贵族公子潇洒风流的花架子。
他骑马可以没有镫,下马就更不用了。稍一转身,就直接跳了下去,接着朝苏清方伸出手,要扶她也下来,“到了。”
苏清方把酒还给李羡,方握住他的手,又因为手脚不灵活,颇费了一点功夫,笨手笨脚地从马上爬下来。
四下黢黑,苏清方理了理裙子,问:“这是哪里?”
“不知道。”李羡套好马说。
苏清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