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再以一颗平常心对待他父亲了。
苏清方缓声道:“虎毒不食子。殿下肯定也不会轻生的。”
李羡有点自嘲的语气:“当然。我若真想不开寻短见,你现在也见不到我了。”
苏清方摇头,“并不仅仅如此。殿下是说得出‘满齿不存,舌犹在也’的人,定不会轻易赴死。”
“说不定只是说得容易。”
“所以寻死也就是说得容易了。”苏清方摊了摊手,轻巧说道。
李羡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明白苏清方给他绕出来了,半是调侃半是夸赞:“你挺能自洽。”
苏清方但笑不语,又道:“其实,当年之事,发生得突然,皇帝也难免会气急,谁也没有想到先皇后会自裁。你不要过于郁结。而且王氏举事的真相还没有完全明朗,一切都是未知数。先皇后可能也和你一样,是无辜受牵连的。”
李羡道:“我在暗中查找那枚私印,不过还没有找到。”
苏清方不解,“先皇后的东西不都原封不动保存在椒藻殿吗?怎么会找不到?”
“事情毕竟已经过去四年,而且当初伺候我母后的宫人都殉葬了,很难说放在哪里。”
苏清方惊然,“我朝不是不许人殉吗?”
李羡没说话。
皇宫的规矩是皇帝定的,甚至整个天下的规矩都是皇帝定的。事死如事生,让宫人给自己的妻子殉葬,到底是深情,还是薄情呢。
苏清方忍不住叹息,瞥见屋外天色昏黄,自己竟然在太子府呆了这么长时间,辞别道:“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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