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切肤之痛。
只听“叮——”的一声,我右手虎口一麻,腾空脱手,重重坠在地上,钉进了元辰宫光华的木实地板,我的身形也不由自己控制地似断线风筝向后跌落,眼看就要砸到端坐在琴台前的皇上,正着急间,胥太厉拂开了面前那尾贵过几座城池的七弦,起身抬手接住了我。
老爹甩袖进了殿门,那班宫廷乐师纷纷作鸟兽散。
“皇上,腾空乃大随历代帝王宝剑,象征无上的帝王权威,怎可交到犬子手中,轻佻作娱人乐事,肆意亵渎此剑……”老爹拔出地上宝剑,双手举到胥太厉面前,又要开始展开冗长的劝谏了。
胥太厉没有接,用眼神示意近侍替他收了。
他将手从我腰间放开,转过身,背对着老爹道:“朕却不觉得让秦宝用腾空舞剑是亵渎了它,倒是秦炎,你的突然出现,差点害秦宝失手受伤,念你及时出手拯救,朕就不责罚于你了。”
“皇上也不该日日沉迷于娱乐,天下社稷,还望皇上上心一些。”
胥太厉回身,笑着望向老爹,不无嘲讽地道:“若朕对天下社稷上了心,何来宰相大人只手遮天?”
“臣惶恐,未知自己逾矩如斯,臣这就自贬反省。”
“够了,朝中大事还得你来处理方妥,你也范不着拿这个来要挟我,明知道我对朝政没兴趣,你真是大随顶顶级无趣的存在!”
“臣知罪,臣领旨。”
“快滚吧。”胥太厉一手叉腰,一手挥了挥,赶鸡仔似的撵走了看戏的人群。
老爹意味未明地深深看了我一眼,也转头走了。
“哎,好好的兴致,被这帮无趣之人搅灭了。走,秦宝,虽无秋彼岸,但永园里的奇葩也不少,陪我去看看!”
我漫不经心地“是”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跟在他后面走着。
整个永园,都是娇艳的花儿,胥太厉眉目顿开,可你别看他一脸开心的模样,那可不一定就代表他心情好,他指了一朵碧色牡丹道:“秦宝,你看,是不是很美?六月还开,是不是奇特?这是当年的薄王从云州转栽的品种,花期很长,从三月到十一月,都有得开,你看这株,估计是最老的一株了,开得最美吧?”
我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声:“嗯,很美。”
“那么美,我们是不是该毁了才比较放心?”
“什么?”喂你那是什么逻辑?!
他没有回答我,只捏了那株牡丹枝干,手下运气,一股脑地将整株牡丹连根拔起,道:“美是美,太过俗气!来人,烧了它!”
我知道他是发怒了,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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