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着纱布,动作很慢,很轻柔,边拆边道:“等大哥能下地走动,伤口不会轻易裂开时,再回京城吧。”
“这……”
“伤口虽不致命,但也可怖,还是你想让他担心?”他不咸不淡地说着,句句戳我痛处。
离京月余,又近年关,叛乱已经平息,任是谁,都会归心似箭吧!
“长了一张这样的脸,”他抬手停在我脸颊几寸远的地方,堪堪道:“虽注定会让许多人黯然神伤,你不需要回报什么、安慰什么,可也请稍微怜悯一下别人的担心。”
见他包扎好了,我拢好衣襟,伸出手去,捏住他的下巴:“这张脸,今天倒是没红。”
我希望他明白我的真正意思。
他却低下头,什么也没说,转身出去了。
我将枕头砸上门扉:“下次不要再玩了!”
腹部隐痛传来,我只好平躺下来,静气,静气。
挨了半月,终于回得京城。
京城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就等着过一个安稳之年。实际上,胥太厉已装模作样表现出对太子的不满,加之封赏秦昊,各大势力之间的乱斗,渐渐白热化,无耻化。
可总体来说,慢慢地开始有利于秦昊。
秦昊的外公谢元轩如今是户部尚书,明面上,户部与六部齐平,实际上,其他各部,皆仰户部鼻息。
谢元轩此人也是个奸狡之人,在禅堂上也頗混得开。先前不露声色,现在秦昊被封太华王,他的本色全露,多年忍气吞声,很有一平胸愤的干劲。
很好。
既然秦昊不是真的出问题,那么一切就无须太过担心。
我进宫谢胥太厉。
听闻他在御花园赏梅,我欣然前往,不想正撞上一对露天鸳鸯。
只见一身漆黑龙袍的胥太厉,将一个人剥光了衣服,按在一棵梅树上畅快驰骋。
这是?
他丹药得成了?
可以破戒了?
我本该立马走避,可不小心瞧见了他身下那人的面目,乃是前年的状元郎花颖君。花颖君得榜后,被查出身份乃是青楼女子所出,当即被削去了状元头衔,还被按在朱雀门外当众杖责五十。
而今这,这,曾经的堂堂状元郎,胥太厉,你还要造多少孽!
而且这花颖君,叫天下读书人颜面何存?!
看他面上表情,不似是胥太厉所逼。
哎,真乱。
我疾步回了胥泱宫,喝着闲茶,准备等胥太厉完事回来。
约莫一顿饭的功夫,胥太厉面有得色地来了,龙袍上纤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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