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是秦昊带着年幼的弟弟们在放烟火。
哎,不知忧虑,多好。
窗格被轻扣了几下,吱呀一声,被人撑开了,露出一个小脑袋来:“大哥,今年你好容易回来,能和我们一起过年,为什么不来和我们一起放烟花?”
是秦灵,老爹的姬妾的最小的拖油瓶。
“灵儿乖,你自己去玩吧,大哥头痛。”我撑着脑袋靠在桌子上,是真的头痛,他们放烟花爆竹的声音每啪一下,就想在我的脑边炸开一样。
老天爷,告诉我该怎么办吧!
额头被一双温暖的手捂住了,旋即向太阳穴处轻轻按揉着,头顶的声音传来:“大哥,又喝酒了?”
“我的事,你不用多问。”因为着实被按揉得舒服,我便没挣脱他的手。
“我让他们明天再玩爆竹了,怎么样?头痛得很厉害吗?”
“不妨事。”
“新裁的衣服今天已经到了府上,大哥要不要也穿上乐一乐?”
“都多大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无聊。”我对着铜镜翻了翻白眼,道:“好了,你自己去歇息去吧,时辰不早了。”
“呵呵,大哥忘了?除夕夜里,还有谁会睡觉?都要守岁的。”他解开了我的头发,拿起梳子,慢慢地梳刮着我的头皮,这缓解了不少我的头痛。
“回你的房间吧!”我拉住他的手腕,夺过梳子道。
“那好吧,你要是累了,就休息吧!大哥,新年愉快!”
我挥了挥手,怎么愉快得起来?!
抱了一坛酒,在雪地梅树下大口大口地灌着,却许久都不见醉。
雪还在下。
一只飞镖落在肩旁的梅枝上,纸条上书:再不动手,秦炎命断!
我抓起飞镖,猛地向黑暗中掷了出去,微微听得极细的一声闷哼后,四周又归于平寂。
我摇摇晃晃地向秦昊的院落走去,迈着罪恶的步伐。
靠在门板上,之间秦昊正端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对着一堵墙,墙上挂着一幅画像,我的画像,撑着伞,站在雪地里,身后横斜一枝怒放的红梅。
秦昊正拿着朱笔在点缀那些红梅,在梅蕊处还沾上金粉。
我不小心打了个酒嗝,秦昊惊回头,见是我,讪讪地用背部遮挡着墙上的画。
“我……我喝多了,走……错门。”我果断地转身欲走,却呯的一声栽倒在地。
还没把地上趴熱,身子一轻,被人抱了起来,我推拒,秦昊,我反悔过的,不要再靠近我了!
我被他放上温暖的床铺,闭着眼睛,我在心里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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