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怔怔地看着我满身狼藉,秦昊不知所踪。
他那双眼不是看不见了么?
面对这样的“注视”,我有些受不住,我的双腿都无法合拢了,浑身汗湿。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已经心灰得连仇恨的表情都懒得做一下了。
“因为他想。”
“你害我。”
“他每晚临睡前,都要对我……但不是对你这样……”他那脸上什么表情?!嫉妒?!嫉妒我被□?!
“……”我无语。
“他好几次说:为什么你不是他呢?”他有些动容,两行清泪从那已经瞎了双眼中滑出来:“你教我啊,怎么样才能比较像你一点?我好恨,我的双眼没有全瞎,让我看见,看见他对你与对我的不同……”
“明明不想看到,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你不是说去找解药么?结果呢?你亲自叫他来□我!你这叫害人害己!你还好意思难过!你做那些事之前都不想想后果是不是你能承受的吗?!活该他不爱你,你这样,下贱得跟童养媳似的!”我口出恶言,冲着秦昊的一腔怒火,控制不住,喷在了兮羽身上。
他擦了眼泪,沉默不语,替我擦了身,将干净衣服替我穿上,又将我抱到马车上,着人送我回府。
“皇上说,这几日的政务,就交给花大人代办了,丞相好好在府中休息几日吧!皇后娘娘已被禁足,给丞相大人下春,药的人,已经被处决了,丞相不必再费心调查了。”临行前兮羽道。
“花大人?哪个花大人?”本不想理他,但确实对什么花大人没印象,老一辈的朝中元老,都没有姓花的。
“是花颖君,皇上将他从刑部大牢放出来了。”
“哦。”血浓于水么,秦昊对花颖君这个哥哥,比对我这个名义上的哥哥,看来要好些儿呢,果然不是真正的血亲,那种好,是强求不来的么?
就如老爹的疼宠,说断就能断。
我重躺在车里,打发人赶马,忍着剧痛回到了府上。
到了第二天,我还不能下床,管家报告说韩益来探望我。
“就说我不在。”
“可……”
“他知道我现在不想见人,自己会走的。”我躺在床上,半是昏睡半是醒,又觉得热得厉害,十分难受。
脑中一会儿是老爹温润的微笑,一会儿是秦昊俯在我上方逞欲的脸。
眼角是怎么也止不住的湿润。
到了夜间时,似乎又是什么人来要见我,我已经热得有些糊涂了,叫管家将他打发走的力气都没有了。
窗户全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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