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起伏的水波,客船在历经三天後终於到达了邻州。
李重娥和卫玉颂在床上厮混了三天,完好地穿上衣服的时候,都有种陌生的感觉。
上一回穿得这麽正儿八经的日子怎麽回想起来彷佛是久远以前的事情,明明才过了这几天。
“不用担心,”卫玉颂帮她拿着包袱,贴近她的耳朵,“我帮你我把过脉了,不至於是纵慾过度。”
这人倒真好意思说,不过只有累Si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李重娥瞥他一眼,她才不担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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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行往南方的客船要花上三天的时间才能到邻州,李重娥去邻州是想投奔自己的师母,不成想,卫玉颂也恰恰是去邻州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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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一个悬壶济世的大夫,竟然被别人用春药算计了?”
客舱的大床上,青烟sE的帐幔被人放了下来,李重娥披着若隐若现的纱衣,懒洋洋地歪倒在卫玉颂怀里。
男人手上拨弄着她ysHUi泛lAn的小Sa0xuE,一边低头啃咬着她的rT0u,一边断断续续地解释着情况。
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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