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唐娟连连点头。

唐娟敲了敲门。

“进。”

“苏总。”

苏怀生放下平板，胳膊肘搭在椅子把手上，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看着唐娟，神情淡淡。

唐娟让他看的发窘，慢慢垂下了头。

“去哪上班了？”声音也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苏总，我错了。”

“行，知道错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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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娟抬头，没错过苏怀生眼里的揶揄。

“去沙发上坐着吧。”

“哦，好。”

苏怀生接着拿起平板，不再管她。

唐娟愣愣地坐在沙发上，渐渐地脑子里涌出一个疑问，她这是在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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