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待在申哥哥那儿的时间多……他想到就脸红,忙正色,见人家还杵在门边,他笑着朝他招手,「你不必拘束,进来坐下,喝杯茶。」
穆清风迟疑。一会,他想过,既然宝意侯这么讲了,不照做,似乎失礼?于是他道谢,进室内,坐着。
刘茹意看人喝茶,对他搁在桌上的册好奇,「你在看前秦朝的资料?」
「咳!」问话令穆清风差点呛到,吞了茶水,放下杯子,他想该怎么讲呢?实话?不要,他不想在情敌面前矮一截。谎话?他认得的字没几个,怎么会读册?还要人家告诉他,他才知道自己拿的是记载秦朝的东西!
「是啊。」他却脱口而出:「我在看册,不过呢,这上头没多大意思。」扯谎时,心虚啊。
刘茹意却轻易相信了穆清风,赞他侍从身份,还能不忘读书,当真难得啊。他又想到,「对了,刚才你在庭园怎么啦?好像被吓到,样子满怕人的。」
「呃!这个嘛……没什么啦,我在那儿撞见臭虫子,他长得好恶心,我才有那种反应。」穆清风笑了笑带过去,不想多讲令人想吐的坏事。
先前穆清风对他说过奇怪的话,还让他与申哥哥起了不愉快呢,刘茹意对他很好奇,「以前我没见过你,你哪里人?何时来跟着奚哥哥?」
「我是吴国丹阳人,去年冬天才做王上的侍从。」简单道出,穆清风没多讲细节,也为了他在朱须王那边的冲动而道歉。
刘茹意说没关系,他已经同奚与申两位哥哥说明白了,三人还是好兄弟,不会再有误解。
说明白?那么王上要再被你伤害一次吗?穆清风眉心紧蹙,才见了刘奚难过,对宝意侯没啥好说了。
刘茹意揪着对方脸色阴晴不定,不知为何。
突然之间,两个人沉默,一室的死寂让人尴尬。
此刻,穆清风只记着刘奚,有了机会,他想问:「宝意侯!」
「嗯?」
「那个……」对方等他的问题,他反而讲不出来,「请问……」请问老半天,脑袋里忙整理,终于给他理出头绪,张口就问:「请问宝意侯。那个,咳,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这是什么意思?」他虽然不太识字,可字的形状总能强记下来,就照他背过的,听刘奚念过的,他重复一遍。
刘茹意惊讶对方这么问,想他也许会看册,却不见得能理解诗,就像申哥哥那样?他微笑,「这诗的意思是写男人的心情。就是说,他走出城的东门,女子众多有如白云,却都不是他思念的人,只有那位穿白衣配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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