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卫士想问宝意侯为何不过去?却被他暗示噤声,留在原地,继续听讲话。
「宦官买我的鱼,我就趁机问他们,他们告诉我,北方紧张啊,朱须王还在跟匈奴打仗。哼,吴王说得对,年轻的皇帝跟亲王都不能忍耐,非要去跟匈奴人硬碰硬,要打人家?起码也掂一掂自己的斤两。如果这时候,南边的赵佗再来进攻,朝廷岂不是遭到夹杀,要天下大乱?」
「天下越乱越好啊,吴王不就等这机会,取而代之……」
「天子脚下的,你别胡说!」
窃窃私语的俩人紧张,闭紧嘴巴了,出巷子,没看见旁人,他们才放松的离开,各走各的路。
他们没发现躲在晾晒染布后面的宝意侯。
突然听见不应该听见的话,刘茹意恐慌,再看两名随行卫士,他低声告诫:「你们切记,刚才听到的,一个字都别说出去。」
卫士点头应声,大逆不道的言论,他们没敢张扬!
***
刘茹意心里悬着吴国人的话,更担忧申哥哥,考虑良久,不能回行馆,他叫马车调头,前往皇宫。
入夜,宫门紧闭,守备森严,人车不得进出。
刘茹意下马车,对城墙上的守卫表明来意,说有急事,必须立刻见广临王。
守卫瞧是侯爷,不敢怠慢,随即去通报。
一会之后,宫门稍开,刘茹意看见哥哥走出来,忙上前。
「我听卫兵说,你有急事找我?」刘奚见茹意欲言又止,便支开随行的将领,兄弟俩能说悄悄话。
「吴王的人在长安啊。」
「奚哥哥好像没怎么惊讶?」刘茹意奇怪哥哥的反应。
刘奚微笑。
「你跟我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刘茹意让马车与侍卫在外头等。他跟着奚走,看守卫听其令,放他们进入宫门。
宫殿门内,一路都有卫兵站岗,夜里看来,异常严肃。
直到进了刘奚休息的地方,房门关上,剩下兄弟俩,他才把藏起来的信件拿出来,递给茹意。
刘茹意打开信来看,登时瞠目结舌:「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吴王在长安布眼线,朝廷也不笨,自然有人出来为陛下分忧,老早在诸王侯的封地也安排了人手,监督他们日常的行动。」
怪不得哥哥对他先前说的话没惊讶。刘茹意急着看信,信中内容都是描述吴王刘濞与南越王赵佗的书信往返……吕雉太后当权时,称他赵佗是蛮族,要跟他画清界线,还下令不准卖给他们金、铁、耕田用具、马牛羊,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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