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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异常」不过就是顺应自然、融入众人意志社会,有人负责与管理,为了生存、愿望、慾望、享乐稍微付出代价,假如这个代价与责任又有人能够全然背负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一点不论是人类社会,还是鲲笼村的庙巫丑闻,小至海笼国小延後的毕业典礼都能窥见一二。
总之,迟来的毕业典礼在这时候左涵心中所带来的亢奋感,以及与同伴们再见面的期待,皆高於父亲突然不告而别与大cHa0祭的分量。
更不用说她被蒙在鼓里,母亲不愿让人知悉的另一面。
就算自年幼起,她就不时会听到一些人对自己使用「杂种」这般难听的用词,可是,好几次即使忍不住对同学大打出手,大多时候她还是忍了下来,选择相信家人与大多数街坊邻居给予自己母亲是清白的,而且为了村子忍辱负重之说词。
这不是自欺欺人也不是自圆其说,至少在这个阶段对左涵而言不是。
另一方面,对於大cHa0祭,左涵顶多只是知道是鲲笼村七年一度的祭祀大典,那是大人们要负责的范畴。
而父亲,即使与父亲并非感情淡薄,但这时候的左涵实际上尚未从祖母与母亲口中获知对方是不告而别或是失踪的真正讯息,只得到了对方是因公事必须暂时离村一段时间。
的确,可以想见家人还没整理好心情,尤其是左涵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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