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蓉跷了练习,而且没有事先通知其他三个nV生。脑袋肯定不太正常了──最近做坏事的频率有点太高了;但最让可蓉害怕的是,她越来越不受罪恶感拘束,慢慢不介意昧着良心做坏事。
肯定学坏了:她已经往「罪无可赦」的极端慢慢堕落。
她骗家l老师「刚通过预赛,停练一次,可以稍微放松。」老师刚好也没事:他也没有担任社团顾问或支援社区进修课程的勤务;没事的时候,通常都是先收拾东西跟整理明天要用的教材,然後等放学,提早回住处。
家l的计画显然被搅乱了:已提早到捷运站出口等。他看了看手表,盯着秒针缓步行进,不知不觉跟着焦虑起来:身上穿大学时代穿的cHa0服令他十分不自在;他很意外,居然还套得下去,显然身材并未因工作压力而走样。不不,是因为身材本来就偏瘦弱。衣服也很好买,是没错──不过,瘦弱的身材让他挺自卑的。
原来才过一分钟啊……闹别扭的分针迟迟不肯加快脚步。他站在这里每待一毫秒,都向着无底深渊倾斜一角分的角度;现在就像站在一个慢慢倾斜的平台上,似乎等角度倾斜至一定程度,名为吴家l,现年26,再过几个月要奔27,身为教师,被社会视为一表人才,有严重冒牌货心理的青年,就会直坠Si亡深渊。
才过另一分钟;时针和分针依依不舍,仍纠缠在12与1之间的微幅夹角。
「不过就是肩并肩走着……只是充当一日保姆……」嘴里碎念,只是想说服自己「这没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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