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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相辰再度颔首。
「那你有什麽打算?」
面对宋临川的问题,陆相辰笑了。
这麽多年来,他还是一样秉持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JiNg神,完全不肯放过人,挖人疮疤也一点都不手下留情。
「川叔,我想我应该不需要跟您交代我的计画,禾胤不一定需要透过您才能查到真相,总会有其他方法让我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二十八年前的案子,那时候科技不发达,能留下的证据太少了。」
「我只需要一个人证就够了。」陆相辰扬起头,他透过树叶缝隙感受yAn光,冬季的太yAn暖烘烘,有着让人沉淀心情的魔力,平抚了在谈话过程中被唤起记忆的痛苦,「禾胤跟我说,那年的纵火案一共有两人嫌疑犯,一名在案发後两周内Si亡,另一名则是潜逃至海外。事实上,被误以为潜逃的那位早已成了植物人,现在人在宁商疗养院,这名嫌疑犯并没有家人,却能缴得起高昂的住院费用,您知道是为什麽吗?」
宋临川闻言,只觉此事太过蹊跷,按照常理,嫌疑犯几乎不可能在这种处境下存活二十八年。
负担住院费用的人是谁?想灭口的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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