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巡车,身旁亲兵立刻上前替他取下银线绣虎的绛紫披风。在六名心腹将士簇拥下,他大步迈入中军营帐。夜色昏暗,帐中灯火已燃,数十名将士整齐地站立两旁,面无表情。曹禹行至虎皮座椅前,转身而立,鲜红面具在火光映照下极显凶恶狰狞。
“李政,你对今日战事可有解释?”曹禹目光森冷。
李政垂首不语。白天,他与夏军交战,还未开展,敌方便在阵前弥散他指挥无能的流言。李政出生皇室,自幼听得的话,无不是赞其天资过人、有勇有谋,何尝轻易与人低头。他咽不下这口鸟气,决定与对方死战。谁知被逼到不便通行的地形上,陷入被动,只得败退。
“今日,是末将带兵不足,若再加我一万兵力,定不会惨败!” 李政心有不甘。
曹禹脸色一沉:“李将军,本将再增你一万兵力,你如何战法?”
“赫连重在东布下一万铁骑。先前我率兵向西,受了对方伏兵的阻击。如增我一万兵力,我便能直击赫连重东部军队。”李政自负言道。
“你若直击东山,侧翼、尾翼必遭赫连重西山军兵的伏击。”曹禹回到。
“那我便直指山中,不再受其东西二部铁骑的挟制。”李政大声说。
“渚马山地势险要,赫连重在东布铁骑一万,在西又是埋伏了八千精骑,取东受西边精骑挟制,若取西,又必遭铁骑围凉侧翼;若两边不顾,直冲山中,夏军东西二部兵骑直接截断凉军后路,”曹禹犀利辨势,“凉军立即如瓮中之鳖。”
李政面色通红,哑口无言。众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更令他感到面如火烧,铁甲下的双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深深吸了口气。半晌,李政言不由衷道:“末将知错。”
“错在何处?” 曹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