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鸟用都没一个!还差点害了老子!”
“头儿,”蓝亦杞痛得哇哇叫,委屈地说,“那就是个比较补的菜!又不是迷药!哪有那么立竿见影!头儿要是真想立竿见影,下回儿我们再弄就是了。”
齐卡洛放开蓝亦杞,继续搓着裤头,过了半晌,他认真地说:“老子不是那种人!你们别给阿绿弄什么迷药。”
“头儿,你说什么咱们就听什么!你放心,咱们不会做坏事!”亚克与蓝亦杞同样难得认真地回到。
“还有,”齐卡洛说,“叫其他兄弟们也别乱打阿绿的主意。”
“头儿,咱们营里的兄弟们绝对不会。大伙儿都知道阿绿哥是你的人!”
阿绿哥是你的人,这句话让齐卡洛很受用。他禁不住偷偷地乐了,脸有些泛红,支支吾吾地应了几声。齐卡洛搅干裤子,用冻得僵硬的手指欢乐地提着小裤腰转身往营地走:“走!先去叫阿绿起床!”亚克和蓝亦杞跟在齐卡洛身后,左右相陪。
星光还在山头,天未亮,日未醒,前方齐卡洛的心却明朗地如春花般灿烂。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进入南阳山后,夏军军兵整日颂咏军纪操兵练兵,齐卡洛天天在营地之间奔波,一方面是重整军纪,另一方面是为了提高兵丁们配合水战的技能。曹禹也在操场参加操兵,进行骑射、近身搏击的训练,但他从不言语。齐卡洛不熟水战策略,偶尔私下询问曹禹,曹禹也总是借口推脱。齐卡洛若与他聊起如今的战时局势,曹禹倒是毫不回避地表现出对凉国守将的失望。
这一日,已是除夕。正午时分,齐卡洛领着几名百夫长从中军大帐徒步回营,远远就看到了营口查干巴日鬼鬼祟祟的身影。自那天查干巴日险些遭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