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出病来。”
“他就是个憨人。”提到齐卡洛,曹禹温和地笑了。
“齐卡洛对曹将军十分上心。初次将你带来夏营的时候,他怕让人知道了你的身份,还跪下求我,”余晨凡笑着将药放在桌案,恭敬地拱手道,“曹大将军安心休养,小人告退。”
余晨凡刚步出营帐,便被齐卡洛迫不及待地捏住了胳膊。齐卡洛关切地问:“怎么样?阿绿身体怎么样?好点没有?之前烧得那么厉害,吓死老子了!这几天老子听你的话,没让他在外边走,还给他加了衣裳,整天把他包得像个粽子一样,就怕他着凉!”
“好是好些了,但仍是虚弱,我已调整了药材,放在桌上。按方服药,必然会有好转。”余晨凡说。
“就这样?”齐卡洛不放心地又问,“那有没有什么老子要注意的地方?比方说,啥东西他不能吃,啥东西可以多吃点。还有,他那漂亮眼睛瞎了,会不会寻短见,要不要老子天天陪着他?”
余晨凡看他眼中闪烁着焦急、关心又单纯的光芒,心中不由起了一丝笑意。他将齐卡洛带至远离帐篷的一处角落,玩笑道:“那虽然是匹汗血宝马,也犯不着你整天捧在手心儿里。”
注意到齐卡洛突然绷起的大脸,余晨凡起了作弄之心。他别有深意地注视着齐卡洛,慢条斯理道:“他还印着红印,上不了战场,需要你悉心照料。但你要记着,这马即便好了,也骑不得。”
“这老子知道,又不是真马,当然骑不得。”齐卡洛点头傻笑。
余晨凡抬手捂嘴窃笑。齐卡洛终于回过味来,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怪叫着跳了起来:“骑他?”他立刻想到亚克与蓝亦杞那俩小贼,将嘴捂住,探头四处张望。营地中除了巡夜的兵丁,都已经进了大棚,齐卡洛长舒口气。他拉着余晨凡小声埋怨:“余大夫,你说得这是什么呀!老子能对他干那个?就算老子想干,他能让老子干?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性子!他骨子里那么傲,丢得起这人?”
余晨凡难得笑得有些合不拢嘴,他用衣袖掩住口鼻,却仍忍不住地笑出了声。“原来,你想过……”
齐卡洛发现自己又说错了话,匆忙改口:“不,不是。余大夫,你可千万别和他去说。老子的意思是,老子和阿绿不是那样的。老子不会对他做那事。阿绿,阿绿是老子的兄弟。”
“是兄弟?”
“对!”齐卡洛慎重地说。
余晨凡敛起笑容,走上前去。“齐卡洛,好好照顾你兄弟。”他伸出手,齐卡洛不明所以也跟着伸出了手。余晨凡笑了笑,与他击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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