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抓了条的蛇,洗干净就扔进去泡酒了。要说叫什么名字,大概就叫‘蛇酒’。泡了几个月了,滋味还不错。”
查查替齐卡洛倒了一碗。齐卡洛细细地闻着酒香,继而一仰头豪饮而下。一道热流顺着喉管直入脾胃,辛辣够劲,齐卡洛抬手摸了嘴,赞道:“好酒!果然是好酒!哈哈哈!”
亚克和其他弟兄们看齐卡洛喝得高兴,自然也高兴万分,又劝他喝了几碗。齐卡洛也不推却,接过弟兄们递来的酒一饮而尽。兄弟们拖着齐卡洛一同坐下,饮酒谈天。亚克也毫不含糊,又要替齐卡洛斟酒,却被查查暧昧地止住了。查查摸着肚子,笑道:“不能多喝,不能多喝!这酒补身,喝多了,晚上没有婆娘就睡不着觉。”
弟兄们闻言哈哈大笑,相互推搡着。有胆大妄为的,存心拉过身边同伴,用□向对方耸拥着,摆出交合的姿态。须臾,大伙儿又放肆地嗤笑起来。
齐卡洛也笑,但想到夜里还要与曹禹睡在一块儿,立刻警惕地放下酒碗,找借口离去。走前,他仍不忘再向兄弟们叮嘱。大伙儿挥挥手,要他放心。齐卡洛这才轻松地走出了灌木林。
拥挤的军棚处,蓝亦杞正领着三十多名兵丁修整帐篷。多日山风呼啸,不少老旧的帐布帐帘起了缝儿口,夜里寒风钻进大棚,煞是阴冷。蓝亦杞见到齐卡洛,匆匆地打了招呼,又带着小兵们去了另一处大棚进行修补。
自西向东走来背着药箱的余晨凡,看样子是刚替曹禹看诊出来。齐卡洛想了想,迎了上去:“余大夫,你又替阿绿看诊来了?阿绿怎么样?”
“恢复得不错,再过些时日,就能同你我一样了。”余晨凡愉快地说。
“他的眼睛……”齐卡洛犹豫道。
余晨凡遗憾地摇头:“只能辨些光亮。”
齐卡洛十分失望,很快他又振作了过来,笑道:“没事!人在就好!”
余晨凡在他肩头拍打了数掌:“亏了有你!”
齐卡洛听他称赞,极为高兴,想了想,又满脸烦恼地看向余晨凡。余晨凡此回实在猜不出他心中所想,只好道:“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齐卡洛左右环顾,将余晨凡拉到无人的大棚角落,低着头难为情地说:“老子最近好像病了。”
余晨凡神情一凝,看了他面色替他把脉,最后说道:“从容和缓,脉相调和,沉取有力,并无病症。”
“有,一定有!”
余晨凡再诊,摇头。
齐卡洛急了,只好道:“不是老子有病,是老子的根,有病……”齐卡洛两腿张开向下一蹲,手指(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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