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对脸的小狗朋友。“排泄的规矩是这样，你会先被改造，之后自己就不能排泄了，只能靠饲养员cHa管子来引，前几次可能会b较疼……主要……是小便，因为改造后你的汗也会流在膀胱里，所以你得少喝水，最好不喝……排泄的时间正常是每天早上，所以一开始你可能晚上憋的睡不着，习惯就好了……对了，饲养员能看到你现在膀胱里有多少水，看情况，我是只有到了600毫升的时候才能排泄，你T型b我大，估计标准会更高吧，所以主人如果晚上没有玩儿你，早上的尿不够，还需要在引流室抱头做蹲起，你如果是出汗多的T质，会b较容易……额……当小狗是没有衣服穿的，可能会有仆人们看，总之习惯了就没什么了……你刚来，肯定有人会去看你，你得有心理准备……”

程澈从未在班里听秦白说过这么多话，仿佛今天才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人，程澈大概明白了，秦白早已彻底变成了珏芷的狗，班里的那个秦白，才是他扮演的角sE。秦白身为人的尊严已经被彻底脱下，像一件挂起来的衣服，永远不会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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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想把脸扭过一旁，可仍是做不到，他只能闭上眼。

“啧，这么看你……其实你也没有多好看。”珏芷支着脸，低头瞧着程澈。

秦白转过身，向着珏芷扬起头：“主人，那你还是和我玩儿吧。”

“可是他今天好像瞧不起我的样子，我总得报仇吧。”

“让他去地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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