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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羚骑车回滨政大,附近有家健身房,她熟门熟路进去冲澡,换了身g净衣服匆匆离开。人刚到C栋,就被拦下。
“快帮我看看,昨天预赛北京那边有两所大学提交的资料有问题。”林越焦头烂额。
石羚翻了几页,不禁顿住,问:“邢湛又不在?”
“不知道,没见到就是不在吧。”林越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印章。
“他最近怎么总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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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NN,我哪知道啊。”林越攀上她后肩,摁了摁,“你先帮我解决掉眼前的活儿,其他的晚点再说。”
她只好作罢,埋进无尽的工作中。
下午请了半天假,去六院复查腿伤。
拍完CT还有闲余,石羚三拐四拐来到13楼的重症监护室。整个科室分AB两块,临近换班,护士少了近一半。
打听到司机的病床不是难事,却没料到有人先她一步。
邢湛身形挺拔,斜坐在长椅上,拇指一下下轻叩表盘。不过两秒,他似有所感,侧过身和石羚隔着玻璃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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