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窗口正对两株山楂,有棵高五米。
聂宝言站在树下,纹丝不动。自她七岁始,这树就再没长过。
枝头缀满红果,山楂酸气迷得人眼胀。
她弯腰r0ur0u小腿,方才骑马磕到的地方起了片淤青。右手不停磋磨着指甲盖,静默片刻,忽的转身跑回房。
慕教授下车,恰好瞧见她身影,不禁来气:“聂宝言,你——”
“好了,看看再说。”聂从山劝说。
待二老上楼,只看到聂宝言奋笔疾书的背影,胳膊肘边露出一本《民法》。
慕教授语塞,暗道还真是立竿见影。
之后的两个月,聂宝言生生啃完了刑法、宪法、行政法与行政诉讼……,虽然休学一年,但效率依旧不减,用不上禁足令也成天闭门不出。
那日一早,同往常没什么差别,只餐桌上多了碗饺子。
上马饺子下马面。
慕教授很传统,专门用来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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