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戚一愣,紧咬下唇,内心委屈得很。即便过了这麽多年,就在她好不容易重拾自我,不再厌弃世界时,可为何老天总要与她开玩笑?沈戚的眼眶悄悄爬上泪水,不知是气恼着还是冤屈着,她嚷道:「我没做过的事情,凭什麽要我认!」又是如此,和八年前沈氏遭灭如出一辙,又是这种无赖的诬陷。
为什麽??她好像永远逃不过命运。
「??姐姐。」沈驭的喉间受损溢出血丝,他不忍沈戚露出绝望的表情,索X轻笑:「阿琢说,你笑起来是全世界最漂亮的,所以??不要哭。」
沈驭的话让沈戚彻底破防。
对啊,还有阿琢,阿琢肯定会救我们的!沈戚紧咬的下唇渗出血丝,她收起绿sE丝线,以手背将yu掉的泪珠往上抹去,双手举高成投降状。「放了他,我跟你们走。」
回忆至此,沈戚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何方才唐杏匆匆忙忙离去,便闻守门侍卫朝着门外行礼,喊道:「公主。」
「你说她在地牢最显眼的地方?」熟悉的声音带着陌生的语调,沈戚惊得抬眸恰好与灼月对上眼。
於牢内的沈戚,和在牢外的灼月。若是魏如琢在,她绝对会无法控制地大笑起来。历史总是熟悉得可怕,因为所有剧情彷佛正开始往她悉知的方向逐渐转圜回来。
原作剧情里,灼月与沈戚亦如此刻,一人於牢外、一人於牢内。最大的不同在於,漫画中的灼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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