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已经积重难返,朝廷容不得他。
张正隽这些伎俩足够阴损,却也吃透了人性,若是底下义军没有经受得住诱惑,大肆劫掠地方大户,事后必是重罪难免。
再以这些谣言相辅,知道朝廷容不得他们,那么这些义军就算是不肯跟着张正隽干,也只剩下死路一条。
等到朱敬走回营帐时,王守义找准机会,主动攀谈。
“你是何人?”朱敬正为张正隽的吩咐而头疼,他固然知道张正隽的谋划对于义军这些将领而言,是利大于弊的,但终究还是有损德行。
王守义多年市侩之徒,心思玲珑,自知掰扯一个普通身份,难以取信,于是故作威仪,开口道:“与将军一样,曾为大周故吏,姓王名胥,无奈从贼尔。”
王胥是王守义的本名。
为了贴近义军,不露身世,故此易名王守义,而今见到了这些义军,跟他女儿所说的一样,实为乌合之众,为脱身,只得寻求外界的力量。
朱敬见他将义军说成贼军,立刻愠怒拔剑,剑指王守义的脖颈。
而王守义纹丝不动,直视朱敬。
“我为将军寻得一条活路,将军如此对我,难道真是想和贼人共赴黄泉吗?”
朱敬见王守义神态如常,觉得他并非常人,立刻收剑,冷声道:“叛逆已是死罪,哪有活路可退。”
“放在别人手上,正是死路,可如今朝堂前来平叛的人,是晋王也。”
王守义说实话,他心里对晋王也没有什么底儿,但是义军的声势更差,与其和朝廷斗到底,他也认为另寻出路更能保全自身。
“管他晋王、汉王,都是朝廷的人,我等已然谋反,难不成他还能保全我们吗?”朱敬是知道这一仗不好打的。
假如这一仗好打,张正隽怎么会使出这样阴损的伎俩,来凝聚已经出现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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