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凌青的身上。
黑色的长发用一条白色的头巾简单地束缚着,柔软地从雪白纤细的脖颈上垂落下来,披在背上。腰肢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就像是风中的柔软的杨柳枝。黑色短裙紧紧地包裹着丰腴挺翘的臀部,充满弹力,充满成熟的诱惑。双腿修长笔直,且不失圆润的感觉,曝露在空气之中的腿上肌肤冰雪般娇嫩,依稀可见青色的血管,吹弹得破,细嫩无双。
这样一双粉腿,用手去摸都嫌粗糙了,得用舌头去。舔才合适,才能品出味道。
田泽就是这么认为的。他虽然没有亲自体验过,但理论知识却是极其丰富的。
看着看着,那臀,那腰,那腿,还有那坚挺而饱满的雄伟酥胸,他忽然觉得他的鼻腔有些潮湿了。不知道是不是鼻血呢?
“哎呀!”凌青忽然痛呼了一声,丢了菜刀,捂住了手。一股鲜血从她的左手中指上涌冒了出来,她切着手了。
田泽跟着就跑了过去,二话没说抓着凌青的伤手,伸嘴就含住了那根冒血的中指。血是咸的,但他居然也品出了红酒的味道。他仿佛有些醉了。
“你……干什么?”凌青羞恼地将手拉了回来,脸红红地看着田泽。
“口水消毒。”田泽一本正经地道。
凌青的樱唇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说句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她虽然被占了便宜,但人家是来消毒的,她能指责人家什么呢?
“你站一边去吧,我来切菜。”
“你还会切菜?”
田泽笑了笑,拾起菜刀,左手按住一颗土豆,右手下刀。
哆哆哆……
哆哆哆……
凌青张大了嘴巴,惊讶地看着田泽,看着那比风还快的菜刀,还有菜板上不断垒高的细若粉丝的土豆丝。她突然觉得,胖子天生就是为切土豆丝而生的。除了切土豆丝,即便是让他去驾驶航天飞机上月球插国旗都是屈才的。
她想不明白。你说你一个憨憨的胖子,你一个打几个也就算了,你好色无耻龌龊下流也算了,可你怎么可以切土豆丝切得这么漂亮呢?
其实,切土豆丝的田泽也是越切越心惊。
他发现拿着菜刀的他简直就是人刀合一的切菜高手,他就是刀,刀就他。
更诡异的是,他感觉他仿佛从小就拜在某个切土豆丝的大师门下,潜心修炼了许多年。什么都不干,就切土豆丝。一天一千个,一天一千个,一天一千个……以至于这个时候才能切出这种天人合一的境界来。
不过,吃惊归吃惊,但原因田泽却是明白的。首先是漆雕婉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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