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青年记者顿时有些慌了。
“在警察局门口你都敢袭警?你问我想干什么,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呢。”余静燃冷冷地说道。
“我没打他……你污蔑我!”青年记者激动地抗辩道。
“就是,我们都没看见他打人,那胖子自己就晕过去了。”有人说道。
“你想干什么?栽赃陷害吗?”
“你快把人放开!谁允许你们警察随便抓人的?”
整个场面顿时乱了起来,一群记者七嘴八舌为青年记者开脱。
这些记者都是一起来的,几乎都是朱家旗下新闻产业的雇员,都是自己人,这个时候他们自然要为青年记者说话,无理也要争出一个理来。
余静燃却没有放人的意思,她指了一下城南分局门口的一个摄像头说道:“你们看见那个摄像头了吗?它可不是一个摆设,一天二十四小时它都在工作。他打了人,有没有证据看一下监控视频就知道了。你们要是再胡闹,我连你们一起抓,告你们妨碍公务罪。那可不是拘留几天就可以算了的。你们可以继续胡闹,但我觉得你们应该想清楚再做决定。”
余静燃的语气不见一丝火气,平平淡淡,但骨子里却透露出一种威严,让人不敢轻易挑衅她。她很少展露她的官威,而一旦她这么做了,就会让人生出一种高高在上,无法反抗的感觉。她觉得你是一棵葱,那你就是一棵葱。而她觉得你不是一棵葱的时候,你就是一棵蒜苗!
摄像头正对着这边的方向,它显然已经记录了一切,也就是铁证如山。这些记者们顿时哑火了,再胡闹下去,余静燃肯定会将他们一起抓起来,治一个妨碍公务的罪。这种情况下,谁还敢胡乱呛声?
“凌青,你把田泽带到医院去检查一下,我把这人送进拘押室。”余静燃镇住了场面,转而对凌青说道。
凌青心领神会,“好的,我这就带田泽去医院检查。”
余静燃用手铐将那个带头闹事的青年记者拷了起来,然后往局子里送。凌青和钱欣雨搀扶着“昏厥”的田泽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