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衣袍飞身离去。
晟康一走,白逸萧便急急转身,对赵紫儿道:“紫儿姑娘,刚刚在下对晟康所说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刚刚我可是都听到了,我赵紫儿可不管你是真意也好,还是假意也罢。哼!”赵紫儿再看了一眼晟康离去的方向,转身再对一旁的白逸萧道:“我可没那个笨蛋好说话!你这辈子都别想把我赵紫儿给甩了!”
另一边,飞身远去的晟康,眼前浮现的是刚才白逸萧对自己决绝冷漠的神情,人竟不知不觉间已经站在了那一个隐居山野的木屋前。
华容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可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为什么自己心甘情愿地栽在身后正在猛力贯穿自己的小子身上。
两日前,华容就见面露异色的晟康破门闯入屋中,将他掠到了这个暗不见天日的牢房。阴冷潮湿的牢房里,华容赤着全身,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只手的中间伸出一根粗绳,人便吊在了半空之中,只够脚尖艰难地着地。而他的臀部被迫高高地挺翘起来,暴露在外,一览无遗。
此刻华容的后方正吞吐着晟康骇人的硬物,两日来他滴水未进,颗粒未食,就这样被晟康任意摆布着。他心中却慢慢升起一股清明,似乎自己对此早就有所期待,甚至是希望就这样一直做下去也不错。也许顺利的话还能很快去阎王老爷那里报个到,问一声那个人是不是投了一个好胎?这些年来的孤独折磨,并没让华容对那个人的罪恶感减去多少,反而随着时光的流逝越发感到自己活着就是个废人。
而现在就来了这么一个人,华容觉得这是老天对自己惩罚的时候到了,这报应终还是来了。自己的余生不必继续在自责中渡过,等着不可知的厄运降临到自己身上。一想至此,华容顿觉轻松了许多,身后承受着晟康毫无克制的冲撞,思绪渐渐也跟着越飘越远。
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流窜边全身,华容身子一颤,从昏厥中醒来。隐约感觉到后方自己的小口正被一个坚硬冰冷的异物侵入,眉头不由一皱。
“你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才干了你几下就昏死过去,我可不喜JIAN尸!”晟康俯下身靠向华容,口中吐出的热气喷薄在华容的耳内,握着瓶身的手用力往华容体内的更深处刺去。
华容的身子随后不由地又是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