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住了多久了?”华容看着眼前神色并无异常的晟康,虽这屋子曾是他的,但如今不知怎么,坐在这里华容只觉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自在。
“自那次比武大会之后。”
“哦……住了快两年了啊……”华容手心冒着汗,来回在自己的裤子上抹着,心道我这么紧张是干嘛呢?不就是在自己的屋里两个人说说话嘛!华容不自觉地四下张望着,脑袋里搜寻着话题:“这屋子倒是被你收拾的干净。啊!那竹筐子怎么找着的!我还以为丢在那山沟沟里,再也寻不来了!那时一时脚下没注意,滑了一下,就把这竹筐子给弄丢了。”那日,华容上山采药草,忽觉身后晟康也暗自跟着来了,想是要暗中试探他,正想着脚下故意一滑,那竹筐子便滑落下了山谷之中。“哦!这窗户纸可是你自己糊的?糊的不错!糊的不错!还挺透亮的!”
“我吃完了。”晟康放下筷子,打断华容自语。
“哦……你吃完了。”
“今个碗你来洗。”
“哦!好!我来洗!”华容闻言,立刻站起身来收拾面前的碗筷,仿佛如释重负一般。
看着华容忙碌着走向后方厨房的背影,晟康定了定神,走出了屋外。
此刻已是晚间,不似白天那般酷热,几阵微风穿过林梢吹进这林间山谷之中。晟康深吸一口气,感觉浑身舒爽,今日心情甚好。
两年前,晟康自把白逸萧带回总坛复命之后,便打算立刻返回西坛。却不想途中接到那个多年来未曾谋面,且同父异母的兄弟张青衣的飞鸽传书。原来他同那魔教的少教主不仅素有往来,还成了名义上的同门师兄弟。书信中说请他速速赶去西北战场,好助其一臂之力。不想他这个弟弟,竟与那今日当朝的新帝姬子婴,关系非比寻常。
兄弟二人多年未见,自是连着数夜长谈。张青衣向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吐露道:“有时候真希望那个人不是出自皇家,便可随他隐居山野。像那个西域北部的天山就是不错,寻块幽静之地,修个木屋子,便可厮守终生,直到老死。”原来他人永远都得不到的,他晟康早就得到过。一想至此,便觉这世事不过浮云而至,一晃便如青烟般稍纵即逝。
再回到那西坛,望着眼前空无一人只为掩人耳目的城池,望着那一望无涯的黄沙遍地,望着那寂静的山野木屋。这一生求的,便是这一方清净。
然后,若是再有一人……
华容洗刷好碗筷,收拾好厨房,再去后面的浴房添了柴火烧上热水。这一忙,浑身出了好些汗来。走到前屋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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