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指着骂道:“那女人本就不守妇道,李汉子已是忍她许久,如今要休了她,她却一哭二闹三上吊,耍起无赖来!”“我看你是异乡来的吧!不知道事情原委,却要装什么好汉英雄!”“你怎么可以打人呢!”“就是啊!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呢!”“你凭什么打人!你不会是跟那不受妇道的女人一块儿的吧!”“原来是跟那女人一块儿的!”“原来是一块儿的!打他!打他!”“对!揍他!揍他!”
下一刻,华容被众人围在了正中,一时之间手足无措,百口莫辩。这才知道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打错了人。想要回头再寻那妇人,却见那妇人早已是半个人影也无,溜之大吉。于是一时间华容自知自己理亏在先,也不好出手打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只得能闪则闪,能躲则躲。
半个时辰之后,华容拖着一身皮外伤及撕扯的犹如烂布头的衣衫,狼狈地走回了占居的客栈。差点没让店小二当成了路边的乞丐,给直接轰出了店门。
打开自己客房的房门,华容就见晟康正坐在桌前悠闲地喝着茶水,一边播着一盘花生米。见华容走了进来,冷笑一声道:“怎么样?被人围着的感觉不错吧。”
“你倒是都看见了,怎么也不知道救我?”华容闻言,责怪起晟康在一边只顾看自己的热闹,却故意见死不救。
“哼!不知是谁刚刚偷偷溜走,把我一人留在那花街柳巷?”晟康撇开头去,一想到刚才被一群施了粉黛,装女人的男人围着,便立刻觉得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打起了哆嗦。还好自己那时反应快,不等那些人扑上前来,当即便点了那些人的穴道,急急狼狈地逃出门外。晟康想来,恐怕这是自己活到至今,还从没有像今日这般狼狈不堪吧。不想才出了那鬼地方不远,就遇上华容被一大群人围在中间。再听一旁的人群议论,便也知道了大概的来龙去脉,心中本有的那股怒气顿时变成了幸灾乐祸,索性就站在一边瞧着,好不痛快!
此后这一路行来,二人倒也算是安生,没吵没闹。就是一次华容趁着晟康去趟茅房的一小会儿,将自己的鼻屎混入晟康的饭碗之中。待晟康回来后浑然不知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这边华容在一旁看着心内想笑,却又怕晟康看出些端儿勉强憋着,倒是叫一口汤把他自己给呛得面红耳赤咳嗽不止。
另一次是晟康乘着华容不备,往华容随身带着的水袋子里撒了些东西进去,结果弄得华容一晚上不知怎么身背后奇痒无比。起夜数次,连冲了好几趟澡都无法止住痒来。晟康那夜虽心里笑的开心,但因这华容一趟趟的起夜冲澡,他也陪着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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