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西域的那俩人算着日子,这两天也该到了吧。”张青衣端着茶盅,望向前方花园中的两人。
只见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闪着一双黑如琉璃的眼珠,从某处采了一片植物的叶子,哄着身旁的人来尝。那人才嚼了两口,就眉头紧皱,急急从口中吐了出来。引得那身旁的青年拍着大腿,前俯后仰地大笑起来。
白慕容听闻着这大笑之声也跟着看了过去,口中喃喃道:“这鱼腥草的味道,可是够腥的啊。”纸扇在胸口轻摆了几下,继而又道:“估摸着也是该到了。只是不知道你那同父异母的哥哥,会不会在途中突又生了变化。白逸萧前几日飞鸽传书与我,说是那些被我派去西域的信鸽儿,都成了盘中的餐食。”
“他早就是你魔教中的人,只能说是你威信不足,才会让人把你这新上任不久的总教主派去的信鸽儿当菜来吃。”张青衣转了头,又望向身后窗边坐着的紫衣少年,“不过,我倒也想尝尝,听说可是又肥美又香。”
感受到那股投向自己的视线,姬子婴也跟着转过头来,于是这视线也就这么对上了。再闻那张青衣说要尝尝那又肥美又香的信鸽儿,不知怎么的就联想起昨晚上在那厢房中的一幕幕来,顿时面上骚热,忙不迭地又转了头去,假装继续望着那窗外的景致。
只是这一幕已是落进了张青衣的眼里,此刻他的面上正浮起了一丝意犹未尽般的笑意。
“唉……真是没人性的人那……”白慕容轻摆着手内的纸扇,感叹道。
“我也未曾尝过……”在一旁一直未有出声的弘影,突地接话道。
三层的酒楼,底层门庭若市,来客络绎不绝。往上,二楼三楼各布了些雅室,隔绝了楼下的喧哗。酒楼的后面有个园子,园中青竹梅香,一条溪流不知从哪里引入一汪池水,几条鲤鱼正安然游淌。池子的上面架着一座弓形的红漆木桥,倒是一个赏玩池鱼的好地方。
小二端着菜盘,从那红漆的木桥上行过,穿过一个梅花状的石墙院门,来到一处更为幽静的小院。此刻那院中的屋宅却是灯火通明,还未待走近,便听得里面时不时地传出一阵阵笑闹声。
“你们二人来晚了,自觉先罚酒三杯!”叶琦提着酒壶,上前站在华容身后,替他满上酒,道。
“师弟!我的那些个鸽儿可还味美?”白慕容饮了一口杯中的酒,不紧不慢地摇晃着手内的白纸扇。
“别说,还真是挺好吃的。”被白慕容这么一提,华容顿时来了兴致,“我当时就觉得怪了,怎么那些个野鸽子突然变了味,吃着的确比往常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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