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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更加惊讶的，还有别的呢。”

怀歆偏过头去看她，有探究意味。

“小时候，我跟纪山一同在花师傅那里学乐器，那时候我们很有默契，他总是能跟上我的节奏，我也能懂他的即时创作。那时候，老师说，我们是心有灵犀。今天他跟你合奏的时候，我发现他竟然b当年还要JiNg进。”

怀歆扑哧一笑。

“你又用了竟然！哈哈哈！”酒已空杯，她对乔琳眨眨眼，说，“大概是长大了，学艺更JiNg了。”

“难道不应该说，是一种默契吗？”

“应该说，是旗鼓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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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刚合奏节目的时候，怀歆便发现乔琳全程都似有若无地观察她，以及纪山。她知晓这个nV生，可以算是纪山的儿时玩伴，甚至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纪山的眼神落到怀歆一分，乔琳的眼神便好像落寞一分。

“旗鼓相当......”乔琳重复着她的话。

“是的。默契是需要培养的。”怀歆无头无脑地续上这句。

要说默契......二哥才是那个跟自己有默契的吧。就算是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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