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兄弟,多亲近些也是常理可平王怎会插手到后宫来呢,可见荒谬了”
老太监答:“平王现在内阁中,确实是有权管制后宫花销的,只是若皇上不点头,也行不通这事情就是平王先在皇上那边提了的,官中给我们发来的文书上真真切切还盖着平王的官印哪”
贺千秋轻声道:“他倒管得宽”
老太监一不做二不休,心道要皇后是贺家的,说不定真能与平王抗衡,干脆把话全说开了
“还有些事情,老奴不知该不该禀与娘娘……”
贺千秋冷着脸,道:“说!”
老太监便把平王时常留宿乾清宫的事情也说了,还说皇上给平王亲自侍奉汤药,跟太医学了几手按摩,也是为了好给平王缓解头痛之症,如此等等添油加醋一番描绘最后道:“总之这几个月来,人人都看在眼里,都被吓傻了乾清宫那边下了禁口令,可这种事那是禁口就能禁得了的呢,老奴这是拼着性命向皇后禀了实情……”
贺千秋被他一番话说得心烦意乱,胡乱赏了些打发走了银姬忍着笑,捂着心口道:“我的老天,皇上这是疯了不成……”贺千秋瞪她一眼,满面阴郁
等到百日宴那天,贺千秋一点也不把不满泄露半点,仍是一副端庄喜悦模样,就连魏妃附在她耳边出言讥讽,也未变一分颜色
在家中老实呆了三个月的贞王元嘉露了面,却没在宫中多呆,只见了衡光就匆匆离开了元嘉这次样子比上次看上去好得多,须发整齐,体态清减,神态也不似原来那般飘忽不定了,多了几分沉稳,他本就生得一副好皮相,眉梢眼角再染上一点抑郁,更是宛如谪仙一路行过,不知看花了多少人的眼
衡光也不强留他入宴,只握着他的手嘱咐了几句,就让他回去了
待到宴罢去看戏的时候,衡光让元平坐了自己身边贺千秋与女眷坐在一处,远远看见了,只冷笑一声小太监把戏折子送过来让皇后选戏的时候,贺千秋翻也没翻,道:“唱《武家坡》罢”
《武家坡》讲王宝钏在寒窑苦等薛平贵十八年,薛平贵娶了代战公主后又与王宝钏重逢,最终二女共侍一夫
台上青衣唱得情意切切:“……呀!十八年老了王宝钏!”
台下诸人各怀心思心思活络点的,都看出来这是皇后讽喻平王,再细细琢磨,便是骇人听闻的宫中丑事游我存抚着腰间玉坠,似笑非笑,在贺明兰耳边道:“贺大人,这样不大好罢?”
贺明兰是个死心眼,茫然道:“什么不太好?”
游我存轻声嗤笑,瞟了一眼戏台,道:“皇后这样与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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