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不少有龙阳之兴的王公将相也曾找他过府诊治,其中也有过此症侯的。床上的那位〃妃子〃,想来是皇上初尝后庭花,不懂怜惜,粗暴鲁莽,以致失血过多,伤口发炎,本人又风寒未愈,更是雪上加霜,虽不是大病,但再忽视下去,可就难说了。
日昭哑然,这个条件可真难倒了他。烦闷地在房中踱来踱去,见胡太医仍跪在地上,摆手:〃你跪安吧。〃
胡太医叩头慢慢退出去。
日昭叹了口气,拉开床幔,坐在床边。望着昏睡的傅宁暗皱眉头,心想今晚不能尽兴,可真是无味。无聊地枕在傅宁旁边,郁火如织,翻来覆去睡不着。见傅宁睡得正香,口唇微启,更是愤愤不平,一咕碌爬起身,死死盯着傅宁。无奈傅宁正自好睡,全然无觉。他狠狠盯着,突然心中一动,粗鲁地拉着傅宁的头发,拼命摇他。傅宁惘然醒来,看见日昭,张口郁言,还没明白什么回事,那物事已狠狠地塞入他的口,他呛了一下,一阵恶心,拼命摇头企图摆脱,但日昭正自销魂,哪肯让他如意,用力定住他。傅宁双眉紧蹙,不住挣扎,只是病中无力,逃离不得,徒让日昭更觉兴奋而已。直到尽兴,日昭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傅宁,傅宁一自由,便吐得死去活来,就连第二天喂他早膳,一入口也尽数呕出,眼见病是越发重了。日昭大是烦恼,只得命江澄观将傅宁远远搬去炅宁宫的另一侧,夜晚强自压抑,不再亲近傅宁。这般过了十数天,傅宁大见好转,他甚是欢喜,正自盘算临幸傅宁的日子,突然太后跟前的秦无用来传懿旨,说太后请见。
日昭到达慈宁宫时,太后正和皇后、容妃和明妃一起玩雀儿牌,见他来,便散了。日昭请了安,便坐在太后下首,笑:〃怎不玩了?继续继续,皇儿来为母后助战!〃
太后爱怜地整了整他的皇冠,相了相,满意地笑:〃这些日子皇儿菁神可好多了。〃指了指正端一锅高汤进来的德妃说:〃这孩子今儿起了孝心,亲自做了桌膳菜。我想起你素来爱吃她做的菜,就叫你过来了。〃
日昭忙说:〃谢谢母后!〃转向德妃,对她笑了笑。德妃的脸马上兴奋地红了,含笑地退到一边。一旁的容妃看此一幕,心里泛酸,借着帕儿掩了,不屑地撇了一下嘴。她是左相国赵梵之女,出身名门,赵梵又在这次夺嫡中为日昭立下汗马功劳,因此她在宫中极受礼遇,向来看不起出身寒微的德妃。
日昭却没留意到容妃这番小意儿,眼光转到明妃身上。明妃是他登基后立的,年方十五,是这些妃子中唯一和他同年的,明丽娇憨,天真可人,他极是宠爱。不过抱了傅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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