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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四,左家随意支配神祇,一个藏身术就在身上藏有上百尊神祇,但这些神祇想来都是有自己的地盘,有自己的庙宇的,只是被强行征用,被当做了‘底蕴’使用,导致了这些神祇庙宇当地定然扰乱不祥,乃至于民力神力耗竭,难以生存,此曰用度太繁。”
“其五,左家买卖神祇,只要上供钱粮,便可将人死后制成神祇,甚至于有两个刺杀我的刺客,作为死士不怕被杀,只是因为死后能够成成神,此曰鬻官太滥。”
“其六,左家又肆意操纵天气,推行血祭,让农民无根无着,各种灵材减产严重,税收民生都受其扰,此曰庄田扰民。”
“其七,左家各类神祇的供养,各种贿赂的收受,乃至于血祭本身形成的诸多利益输送带,包括了白山江水族在内的诸多财富聚拢,却没有流转,此曰习俗侈靡。”
“其八,而今,有了如此多的弊病,世家争斗之间,左家必须一退再退,显而易见在未来的两年之内,左家将会缩头做人,小心做事,此曰士气卑弱。”
“其九,从昨日在州社之上的讨论就看得出来,其他世家已经对左家议论纷纷,乃至于在关键决策的时候,竟敢出言讥讽,这是左家失势的表现,此曰议论虚浮。”
“此九者,就是我做出左家是‘羊质虎皮’判断的根据,正所谓势之偏重者三:家人难制也,宗禄难继也,武备难振也,而左家前两条已经难以镇压,唯有靠左浪这个老祖宗的武力和声望,勉强压着‘武备’这一条。”
“但是,左岸和左青,这两个人,都不可信,正所谓多疑之人不可与共事,侥幸之人不可与定家。多疑之人其心离,其败也以扰;侥幸之人其心汰,其败也以忽。夫惟其多疑也,而后逢迎之夫集焉;惟其侥幸也。”
“左岸多疑,左青侥幸,此二人又没有仁德仁心,他们平时里为左浪所驱使,为驱为豺,为蛟为蛇,有左浪压着,倒是无事。”
“可若是到现在,犬失其主,定当化为封狼,奋爪张牙,饮血茹肉,淫淫灂灂,沉膏腻穷渊,积骸连陵,届时,左家必然无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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