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棋的心思,纵使他平日里并不关心国事,但大夏都快亡了,身为大夏皇族,如果他还一点都不在乎,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
他抓了抓头发,看向对面的李玄靖,问道:「玄靖,大夏不会真的要亡国吧?」
思来想去,他都想不到大夏怎麽才能走出困局,总不能指望父皇在大战中击杀魏皇,这的确是一个破局的方式,但父皇有这个能力吗?
显然没有。
他还想再说什麽,一道身影,从外面缓步走了进来。
淳王看了看右相,刚要说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这时,李玄靖道:「今日忽然有些想喝雪珀玉露羹了…」
淳王腾的一下起身,笑着说道:「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回去给你煲…」
说完,他就转身匆匆离开。
走出大理寺,上马车的时候,他又回头看了一眼。
玄靖和右相是有什麽话要说吗,这还是他第一次找理由支开自己,到底有什麽话,是自己不能听的…
大理寺,右相关上衙房的门,随手搬了一张椅子,放在李玄靖的桌案对面。
如此坐在大理寺卿的对面,颇有些受审的味道。
两人都没有开口。
沉默。
久久的沉默。
最终还是右相先打破这份沉寂,开口道:「老夫有罪,叛国之罪。」
李玄靖端起茶杯,润了润嘴唇,问道:「右相想说的,是策划四方馆楚国使臣遇刺案,挑起夏楚争端,还是使馆村梁国二皇子被杀,你派遣使臣前往梁国,破坏梁夏关系,将梁国推向魏国,从而挑动魏夏之战?」
右相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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