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对姐姐这种身份无法剥离的强烈依赖,至今都没有磨灭多少,甚至一直或多或少地影响着她的生活——
这是正常的吗?还是说,已经需要自我矫正了?
不,不,应该只是因为刚和姐姐重逢没多久,有种新鲜感罢了。
不要多想,不要给自己心理暗示。
崔璨按下姐姐的房门把手。
房间内的床上,盘坐在电脑前的nV孩缓缓转过头,黑sE的长发从她的肩上滑下,山峦样起伏的侧脸于日光中在崔璨眼底投下Y影,她能看见对方脸颊上细小的绒毛。
“怎么了?不是上课时间吗?”那张和崔璨有几分相似的脸摆出疑惑的样子,但明显b她表情匮乏许多。
直到这一刻崔璨才发现自己刚刚上课时自己心情有多差。
尽管她正在和目前世界上最喜欢的人一起住,但完全封闭的生活环境和时刻涌来的悲剧的浪cHa0仍然在潜移默化地侵蚀着她。
“在上化学课,我不选化学,而且化学老师是一个声音很难听的地中海大叔,喜欢把头顶只有几缕的头发从一边梳到另一边,像一个汉字‘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