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萧冷月坐在马上,拆开自镇上买来的马铃铛,随意在空中挥舞两下,聊以解闷,不过并未把玩多久,她便弯腰将其系在马脖子上,后转而看向身侧的赵无眠,道:
“你便如此气愤?”
“太玄宫弟子被杀,我一样气愤。”赵无眠冷着脸,马儿缓步行在万里雪原中。
剑宗弟子被惜花剑所杀的消息,很快便似林中惊鸟般四散而开,哪怕是赵无眠也有所耳闻。
“惜花剑乃无相皇亲传…”萧冷月正欲为赵无眠交代一番惜花剑的来历,但话说半句,便被打断。
“不用为我多介绍什么。”
“你认识他?”
“不认识。”
“那怎么…”
“死人的来历,何必多听。”
赵无眠一拉缰绳,马儿停下,站在一处小雪丘,眺望着远处一抹小黑点。
黑点上空浮着一抹黑线,隐约在雪幕中,那是炊烟。
这已不能称之为一处镇子,三两建筑,酒幡昏黄。
不过是一处建在雪原的酒家,可就是这样的地方,才最会引来舟车劳顿,疲惫不堪的江湖人落脚喝酒。
酒家前的雪地,残留着车辙马痕,行人足迹,但很快便被大雪压下。
他甚至没来得及赶去去剑宗,单一门心思查了惜花剑几日…不出所料,他会来此地落脚。
赵无眠对这酒家也算熟悉…他此前与酒儿来这里喝过酒。
酒儿人如其名,是个酒蒙子,时常带着赵无眠去天南海北的酒家。
赵无眠记得这里的酒不甚好喝,但鉴于他当初是与酒儿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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