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慢慢地慢慢地坠落……
四周静悄悄的。
整个世界就好像一瞬间寂静了下来。
所以,从流月身上流出的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的声音更加明显,似乎要穿透人的耳膜,刺进人的心头。
被推开的荆皓月怔了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缓缓地转过身,看著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人,有那麽一刻,脑子一片空白,似乎并不认识他,也不明白为何他会浑身是血。
原本将两人团团围住的黑衣人不知在何时,已悄悄离去。
荆皓月在流月的身体即将坠落在地的时候,终於反应过来,将他接住。
颤抖著手,替流月擦去嘴角的鲜血,只是,那血却怎麽擦也擦不完,他还在不断地流著,不断地往外涌著……
强忍著腹部及背部传来的阵阵痛觉,流月扯出一个微笑,断续著说道:“没,没事,我没事!”
那个明明是安慰自己的笑容,却让荆皓月的眉心更加紧紧地皱在一起,压下心头涌起的所有情绪,他问:“为,为什麽?”
“因,因为,我,我,噗……”
话未完,整个人便口吐鲜血昏厥在荆皓月怀中。
第五章。遇袭下
客栈内。
一个男子背手而立站在窗口。
他内里一袭白衣,外套灰色棉袄,虽然冬天的大衣厚实,却一点也不显臃肿,反而更衬托他的颀长身材。
房间里,一个身穿墨蓝长袍的男子正专心致志地坐在床头,为床上之人诊脉。
床上躺著一个男子,他皮肤古铜,但嘴唇却异常苍白无色。
片刻,那墨蓝长袍男子诊断完毕,将床上之人的手放回被子里,起身,走到窗子旁,拱手对著那男子叫道:“皓少!”
男子没有转身,仍旧看著窗外,但古井无波的声音却传来过来:“杨先生,他怎麽样了?”
“腹部中了五只飞镖,每只飞镖上都有剧毒。不过,毒都已经清理干净,伤口也已经包扎好,只要好好在床上躺上五天就能痊愈。至於背部那一掌,因为并未伤及五脏六腑,并没有太严重,只要吃几帖药就能好。”
荆皓月听完点点头,挥挥手,那杨先生便乖觉地退出房门。
昨晚下半夜突然下起了大雪,现在,整个大地都笼罩在白茫茫的一片中,就好像自己此时的脑海一般,空荡荡的,不知到底该装点什麽。
“为什麽?”他低声喃喃自语。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荆皓月收回自己的思绪,转过头,扬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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