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在莲台的手臂倏然恢复如初,缓缓舞动起来。
整个佛像好似活过来一般,探出两只手臂将大空僧人托在手中,一大一小两个僧人的四张脸孔上全都变为悲悯神色道:
“施主静待,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待贫僧为你娓娓道来。”
不等陈逸开口,他竟缓缓盘腿而坐,就坐在三面佛脚边,眉心的泪滴痕迹隐约浮现点点佛光,继续道:
“昔年,贫僧还是孔王之时,大魏境内十七州府多有厄难,旱、涝、饥荒频发。”
“短短三年时间,便有接近百万的死伤,皇兄与贫僧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任凭我等找道门、儒门中人出手也无济于事。”
“后来朝堂内便有几位大臣上奏,说儒、道两家不中用,坐视民乱,企图颠覆魏朝正统。”
“这样的论调乱了很长一段时间,不止朝堂,便是十七州府百姓也有听闻。”
“过了一段时间,皇兄不知从何处听说西陆佛国或许能挽救黎民水火,便和贫僧商议西行…”
陈逸没有再开口打断,平静的听他讲述那段历史。
显然,方才大空僧人应是看到了什么,兴许和“极净天”的谋划有关。
“贫僧历时三年,游历佛国各大寺院,抄录经书万卷方才回返,创建大空寺。”
“也不知是否是贫僧愿力感动天地,自从大空寺出世后,魏朝上下便没了灾祸。”
“如今想来,这一切都是‘极净天’之人的谋划,他们的目的便是引佛国东渡。”
大空僧人顿了顿,叹息一声道:“施主可知贫僧为何会在此天牢?”
“乃是因为‘佛子’!”
大空寺第一位佛子,便是他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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