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鸣鹤有些心动了,脑子里飞快计算着利益得失。
现在段老二包了他,人又不在京中,等同于他什么活儿都不用干,轻轻松松白拿一个月的月钱。楼里分红加上他自己私藏的部分,这一个月到手是3188两白银。
但现在段老三出价是每月至少17000两白银,假使他上交13000两给老鸨,自己就能私藏4000两,加上老鸨至少返给他一成的花红也即1300两,这月到手至少能有5300两。
段老三这月又在他身边,少不得隔三差五给他打赏,最后他到手的银钱少说也有六千多两。
这么一算,接待段老三的话,他一个月至少多赚一倍的钱。
而且,段老三明显手头比段老二松,前者只需要稍微激一激,就给他大把大把地撒银子;后者则是精明不好惹,虽也愿意给他添钱却非得先戏弄他一番才作数。
既然都是一样要吃大鸡巴的苦,那为什么不挑出手更阔绰、人也更好哄的那个呢?
思及此,玉鸣鹤娇娇俏俏地道:“段三爷可别戏耍奴家了。段二爷那人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奴家若是敢背着他接客,回头他还不得扒了奴家的皮。”
这是故意做作一下,表明自己还是有换嫖客的意思,只不过前任嫖客太不好惹了,现任嫖客不多给点保障,人家哪敢“改换门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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