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样?段君立惊诧不已,拿着锁精环看了又看,“这到底要怎么戴?”
“奴家帮你。”玉鸣鹤拿过锁精环,“三爷先把玉麈zhǔ拿出来。”
段君立蹙了蹙眉,懵懵地道:“玉……什么来着?”
玉鸣鹤有点窘了。
玉麈是鸡巴的文雅说法。
来楼里的贵客多是附庸风雅之士,玉鸣鹤为了逢迎他们,平时说“玉麈”都说惯了。
哪曾想如今对上个兵痞子,人家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好在玉鸣鹤心理素质一向很强,当即笑着飞了个媚眼,软着嗓子小声说:“就是三爷的阳具咯,你不先让它从奴家穴里出来,奴家怎么给三爷戴环呢?”
他这话说得娇俏,段君立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也就没因为听不懂文雅话感到羞恼。
段君立当即把鸡巴拔了出来,骤然失去温热紧致的后穴包裹,段君立倍感空虚,催促道:“你快些弄好。”
玉鸣鹤想笑话他猴急,但想到这人本就是个初哥,说这种话估计会伤段老三自尊,所以玉鸣鹤只笑了笑,“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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