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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骂得骚,却没有多少情欲味道,反而显出几分缱绻温情来。
玉鸣鹤捡起散落在床上的诗词册子,顿时心疼了。
“哎呀,这一页全都糊了,这可是奴家最满意的一页。”
“将军看看,全都被汗给晕开了,满页都是墨迹,一个字都看不出来了。”
“纸也皱了,哎,这、这里还烂了……”玉鸣鹤越说越心疼。
段嗣昭瞥他一眼,揶揄说:“那不是被你奶头顶烂的吗?”
玉鸣鹤脸一红,握起拳头假意往男人胸膛上捶,“明明是被将军磨烂的。”
段嗣昭任由他打,就跟享受猫猫踩奶似的,“一个巴掌拍不响,没你奶头顶着,光我一个人也磨不烂。”
玉鸣鹤手一顿,微红着脸瞅了瞅男人,戏谑说:“原以为将军是个严肃正经人,没想到私底下竟是个老流氓。”
“你骂我什么?”段嗣昭虎起脸,一把把「踩奶小猫」拽进怀里趴着,看着可凶了。
玉鸣鹤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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